散文:杏花消息雨声中
人的记忆总是有特殊的铭刻方式,某些气味会突然撬开时光的锁扣——外婆樟木箱里的艾草香,初恋女孩发梢的桂花油,或是某个雪夜煨在炉边的橘子皮。这些关于气味的记忆,时不时就像潮涌一样,占满了我的脑海。
人的记忆总是有特殊的铭刻方式,某些气味会突然撬开时光的锁扣——外婆樟木箱里的艾草香,初恋女孩发梢的桂花油,或是某个雪夜煨在炉边的橘子皮。这些关于气味的记忆,时不时就像潮涌一样,占满了我的脑海。
丫鬟推门进来,笑着说:“小姐,您醒啦?亲王和二公子已经到前厅了。”
它没讲轰轰烈烈,只把牛奶、路灯、雨声、毛衣这些日常碎片拼在一起,却像有人轻轻按了播放键,把一整段人生循环放给你看。
一个书生在床上睡得正香甜,大约睡到半夜的时候,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把他给惊醒了,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,看到窗外下起了大雨,于是赶紧起身把窗户关上。
我向来是不甚喜欢雨的。白日里下雨,街上便泥泞不堪,行人各擎一伞,低头疾走,彼此视而不见,颇显出些冷漠来。雨又往往不期而至,打湿晾晒的衣裳,毁了一场出游,更令人不快。然而夜雨却不同——它避开了人间的喧嚣,独与夜游之人、不眠之客相会,便显出几分幽寂与神秘了。
凌晨两点,娃在哭,我在崩溃边缘刷手机——原来不是我一个人被“睡渣”折磨。